金句-國富論

決定薪金要看工人的能力與雇主的慷慨

一星期中四天的緊張工作昤是其餘三天想休息的真正原因

生活資源豐富使工人勤勉放鬆; 生活資源貧乏使人工作緊張

雇主在物價貴的年份比在物價賤的年份得到更大的好處, 發現傭工更服從, 並稱物價貴時有利於生產

高利潤比高工資更能提高產品價格

我們所需要的相互幫忙, 大部份是依照過個方法取得的。我們每天所需等食料和飲料, 不是出自屠戶、釀酒家或烙麵師的恩惠, 而是出於他們自利的打算。

如果某種勞動需要非凡的技巧和智能, 那未為尊重具有這種技能的人, 對於他的生產物自然要給與較高的價值, 即超過他勞動時間所能應得的價值。這種技能的獲得, 常須經過多年苦練, 對有技能的人的生產物給予較高的價值, 只不過是對獲得技能所需花費的勞動與時間, 給以合理的報酬。

充足的勞動報酬, 鼓勵普通人民增殖, 因而鼓勵他們勤勉。 勞動工資, 是勤勉的獎勵。 勤勉像人類其他品質一樣, 越受獎勵越發勤奮。豐富的生活資料, 做勞動者體力增進, 而生活改善和晚景優裕的愉快希望, 使他們益加努力。 所以, 高工資地方的勞動者, 總是比低工資地方的勞動者活潑、勤勉和敏捷。
如果一個人僅僅使用自己的資本經營生意, 他就沒受到甚麼委託。至於他能否由他人取得信用, 不取決於他所經營的行業的性質, 而取決於他人對他的財產、正直和智慮的意見是怎樣。因此, 不同行業中的不同的利潤率, 不可能起因於經營各行業者所受到的不同程度的委託。
各個學習職業的人能否勝任所學的職業, 此可能性的大小, 因職業不同而大不相同。就大部分機械職業說, 成功幾乎都是有把握的, 但就自由職業說, 卻是很沒有把握的。 就成功者一人而不成功者二十人的職業說, 這成功我一人, 應受有不成功二十能得而不能得的全部。所以, 大概要將近四十歲才能從職業取得一些收益的律師, 其所得報酬應不僅足以補償他自己為教育所花的那麼多時間和那麼大費用, 而且足以補償那些全無所得我二十多人的教育時間與費用。儘管律師所收的費用有時顯得過高, 但他的直正報酬必不止此。

在海口小市鎮上, 資本百鎊的小雜貨商人, 能獲得百分之四十或五十的利潤, 而同地的擁有資本萬鎊等大批發商人, 卻很小能夠獲得百分之八或百分之十的利潤。他所經營的雜貨業, 對該地居民的便利說, 也許是必要的, 而狹小的市場不允許更大資本投在這種營業上。 可是, 那小雜貨商人, 須靠此過活, 其過著和營業這業務所必須有的各種資格相稱的生活「

零售商表面上的利潤與批發商表面上利潤之間的差異, 在都市比在小市鎮及農村小得多。零售商及批發商的資本利潤, 雖在都市一般比小市鎮和農村小, 但以小市鎮開始經營而發大財的人, 在都通常可看見, 而在小市鎮和農村卻幾無一人。在小市鎮和農村小, 由於市場狹隘, 營業未必都隨資本的增加而擴大, 所以, 在這些地方, 個別商人的利潤率雖很高, 利潤的總額卻不很大, 而他們年年的蓄積額也有限。反之, 大城市的營業能隨資本增加而擴大, 而勤儉商人的信用, 增加得比資本增加快得多。這樣, 他的營業額隨他的信用及資本這兩者增大而擴張; 他的利潤總額隨他的營業的擴張而增加; 他每年所積累的資金也隨他利潤總額的增加而加大。

富裕商人要在自治城市中獲得經商特權, 比貧窮技工在自由城市中獲得勞作的特權容易得多
勞動所有權是一切其他所有權的主要基礎, 所以, 這種所有權是最神聖不可侵犯的。一個窮人所有的世襲財產, 就是他的體力與技巧。不讓他以他認為正當的方式, 在不侵害條鄰人的條件下, 使用他們的體力與技巧, 那明顯地是侵犯最神聖的財產。顯然, 那不但侵害這勞動者的正當自由, 而且還侵害勞動僱用者的正當自由。妨害一個人, 做不能在自己認為適當的用途上勞動, 也就妨害另一個人, 使不能僱用自己認為適當的人。一個人適合不適合僱用, 無疑地可交由那麼大利害的僱主自由裁奪。立法當局假惺惺地擔憂著僱主不適當的勞動者, 因而出面干涉, 那麼明顯地不只是壓制, 而且是僭越。
這樣看來, 作為使用土地的代價的地租, 當然是一種壟斷的價格。 它完全不和地主改良土地所支出的費用或地主所能收取的數額成比例, 而和租地人所能繳納的數額成比例。
獨佔乃是良好經營的大敵。良好經營, 只靠自由和普遍的競爭, 才得到普遍的確立。自由和普遍的競爭, 勢必驅使各個人, 為了自衛而採用良好的經營方法。
第一階級即地主階級的利益, 是和社會一般利益密切相關, 不可分離的。凡是促進社會一般利益的, 亦必促進地主利益, 凡是妨害社會一般利益的, 亦必妨外地主利益。他們在上述三階級中, 算是一個特殊階級。他們不用勞力, 不用勞心, 更用不著任何計劃與打算, 就自然可以取得收入。這一階級所處的安樂穩定地位, 使他們自然流於懶惰。懶惰不但使他們無知, 並使他們不能用腦筋來預測和了解一切國家規章的後果。

第二階級即靠工資過活的階級的利益, 也同樣與社會利益密切相關。如前所述, 勞動工資最高的時候, 就是勞動的正度不斷增加、所僱勞動量逐年顯著增加的時候。當社會的真實財富處不增不減的狀態時, 勞動者的工資馬上就會低落, 只夠他們贍養家庭, 維持種類。當社會衰退時, 其工資甚至解低到這一張度以下。勞動者在繁榮社會中不能享得地主階級那樣大的利益, 在衰退的社會中卻要蒙受任何階級所經驗不到的痛苦。

勞動者的僱主即靠利潤為生的人, 構成第三個階級。推動社會大部分有用勞動活動的, 正是為追求利潤而使用的資本. 資本使用者的規劃和設計, 支配指導著勞動者的一切最重要動作. 但他們這一切規劃的設計, 都是以利潤為目標。利潤率不像地重和工資那樣, 隨社會繁榮而上升, 隨社會衰退而下降。反之, 宅在富國自然低, 在貧國自然高, 而在迅速趨於沒落我國家最高. 因此, 這一階級的利益與社會利益的關係, 就和其他兩階級不同. 在這一階級中, 商人和製造業者通常是使用資本最大的兩階層, 因為他們最富裕, 所以最為社會所尊敬. 他們終日從事規劃和設計、自比大部分鄉紳具有更敏銳的理解力. 可是, 因為他們通常為自己特殊事業的利益打算, 而不為社會一般利益打算, 所以他們的判斷, 即使在最為公平的場合, 他是取決於關於前者的考慮, 而很少取決於關於後者的考慮。其實, 不論在哪一種商業或製造業上, 商人的利益在若干方面往往和公眾利益不同, 有時甚或相反. 可是著者雖然往往對於公眾有利, 後者卻總是和公眾利益相反. 擴張市場, 縮小競爭, 無疑是一般商人的利益. 可是前者雖然往往對公眾有利, 後者卻總是公眾利益相反. 縮小競爭, 只會使商人的利潤提高到自然程度以上, 而其餘市民卻為了商人的利益而承受不合理的負擔. 因此, 這一階級所建議我任何商業法規, 都能當十分小心地加以考察.
社會上一切人民築到的有用技能. 學習一種才能, 須要教育, 須進學校, 須做學徒, 所費不少. 這樣費去的資本, 好像已經實現並且固定在學習者身上. 這些才能, 對於他個人自然是財產的一部分, 對於他所屬的社會, 也是財產的一部分.. 工人增進的熟練程度, 可和便利勞動、節省勞動的機器和互冥同樣看作是社會的固定資本. 學習的時候, 固然要花一筆費用, 但高可以得到償還, 兼取利潤.
固定資本和流動資本, 具有同一目的, 也只有一個目的, 那就是, 使留供目前消費的資財不致匱乏, 而且能增加. 人民的衣食住, 都仰給於這種資財. 人民特貧富, 亦取決於這兩種資本所能提供的這項資財是豐饒還是貧乏.
在一切生活比較安定的國家裏, 有常識的人, 無不願用可供他使用的資財來求目前享樂, 或求未來利潤. 如是用來求目前享樂, 那它就是留供目前消費的資財. 如是用來求未來利潤, 那未求利潤的方法, 不是把資財留在手裏, 就是把資財花用出去. 在前一場合, 它是固定資本; 在後一場合, 它是流動資本.

國民的真財富的大小, 不取決於其總收入的大小, 而取決於其純收入的大小

營其上使用的機和工具的建造與維持, 是需要一項費用的. 這項費用, 雖然是社會總收入的一部分, 但是從社會純收入中扣除下來的. 貨幣亦然. 貨幣的收他與彌補, 亦需要一項費用, 這種費用雖然是社會總收入的一部分, 但也是從社會純收入中扣除下來的. 貨幣是商業上的大工具, 有了它, 社會上的生活必需品、便利品、娛樂品, 才得以過當的比例, 經常地分配給社會上各個人. 但它是非常昂貴的工具. 高昂貴工具的維持, 必須費去社會上一定數量極有價值的材料即金銀和一定數量極其精巧的勞動, 使其原應用來增加番價肥前消費的演彩, 即不能用來增加人民的生活必需品、便利品和娛樂品.

無論就個人來說或說社會來說, 構成固定資本的某些使用的機器和工具, 都不是總收入或純收入的一部分. 貨幣亦然. 社會從全部收入, 雖賴貨幣能經常分配給社會各成員, 低貨幣不是社會收入的一部分. 貨幣只是貨物會以流通的輪轂, 而和它所流通的貨物大不相同. 構成社會收入的只是貨物, 而不是流通貨物的輪轂. 計算社會總收入或純收入時, 必須從每年流通的全部貨幣與全部貨物中, 減去貨幣的全部價值, 一個銅板也不能算在裏面.

有一種勞動, 加在物上, 能增加物的價值; 另一種勞動, 卻不能夠. 前者因可生產價值, 可稱為生產性勞動, 後者可稱為非生產性勞動. 製造業工人的勞動, 通常會把維持自身生活所需的價值與提供僱主利潤價值, 加在所加工的原材料的價值上. 反之, 家僕的勞動, 卻不能增加甚麼價值. 製造業工人的工資, 雖由僱主墊付, 但事實上僱主毫無所費. 製造業工人把勞動投在物上, 物的價值便增加. 這樣增加的價值, 通常可以補還工資的價值, 並提供利潤. 家僕從維持費, 卻是不能收回的. 僱用許多工人, 是致富的方法, 維持許多家僕, 是致貧的途徑. 但家僕的勞動, 亦有它本身的價值, 像工人的勞動一樣, 應等到報酬. 不過, 製造業工人的勞動, 可以固定並且實現在特殊商品或可賣商品上, 可以經歷一些時候, 不會隨生隨滅. 那似乎是把一部分勞動貯存起來, 在必要時再提出來使用. 那種物品, 或者說那種物品的價格, 日後在必要時還可用以僱用和原為生產這物品而投下的勞動量相等勞動量. 反之, 家僕的勞動, 卻不固定亦不實現在特殊物品或可賣商品上.

資本增加的直接原因, 是節儉, 不是勤勞. 誠然, 未有節儉以前, 須先有勤勞, 所似所積蓄的物, 都是由勤勞得來的. 但是苦只有勤勞, 無節儉, 有所得而無所貯, 資本決不能加大. 所似可增加維持生產性勞動者的基金, 從而增加生產性勞動者的人數. 他們的勞動, 即然可以增加工作對象的價值, 所以, 所似又有增加一國土地和勞動的年產的交換價值的趨勢. 所似可推動更大的勞動量; 天大的勞動量可增加年產物的價值.
奢侈者就是這樣濫用資本: 不量入為出, 如果就蠶食了資本.
妄為的結果, 和奢侈相同. 農業上、礦業上、漁業上、商業上、工業上一切不謹慎的、無成功希望的計劃, 對於僱用生產性勞動的基金, 都有使之減損的趨勢.

為了滿足最幼稚最可鄙的虛榮心, 他們終於完全捨棄上述權威. 對於公眾幸福, 這真是一種極重要的革命, 但完成這種革命的, 卻是兩個全然不顧公眾幸福的階級. 消足最幼稚的虛榮心, 是大領主的唯一動機. 至於商人工匠, 雖不像那樣可笑, 但他們也只為一己的利益行事. 他們所求的, 只是到一個可賺錢的地方去賺一個錢. 大領主的癡愚, 商人工匠的勤榮, 終於把這次革命逐漸完成了, 但他們對於這次革命, 卻既不了解,亦未預見

一個有資力賺買金銀的國家, 如果在任何時候缺乏金銀, 要想法補足, 那就比補足他任何商品的缺乏都更方便. 如果製造業的原料不足, 工業必陷於停頓. 如果食糧不足, 人民必然為飢餓所苦. 低級果貨幣不足, 則既可代之以物物交換, 又可賒賬買賣而每月或每年清算一次, 更可用調節得當的紙幣來加以彌補. 所以, 任何一個國家的政府對於他毒或增加國內貨幣量的關心, 都是不必要的
人們對於貨幣稀少的抱怨是再普通不過了. 貨幣只有那些既沒有購買它的資力, 又沒有貸借信用的人, 才一定會經常能到缺乏. 而有資力又有信用的人, 在需要貨幣時很少會感到缺乏.
人行所以需求貨幣, 不是為了貨幣本身, 而是為了他們用貨幣所能購買的物品
他受著一隻無形的手的指導, 去盡力達到一個並非他本意想要達到的目的. 也並不因為事非出於本意, 就對社會有害. 他追求自己的利益, 往往使他能比在真正出於本意的情況下更有效地促進社會的利益
社會的勞動, 只能隨社會資本的增加而比例增加; 社會資本增加多少, 又只看社會能在社會收入中逐漸所節省多少
從獨佔國內市場取得最大好處的, 乃是商人與製造業者.

工匠、製造業工人、商人, 只能由節儉來增加社會的收入與財富, 即自行剝奪自己生活資料基金的一部分, 以增加社會的收入或財富

每一個人, 在他不違反正義的法律時, 都能聽其完全自由, 讓他採用自己的方法, 讓他採用自己的方法, 追求自己的利益, 以其勞動及資本和任何其他人或其他階級相競爭

國家之所以有支出此項費用的必要, 乃因社會有些人多行不善, 勢非設置法院救濟保護不可, 購與不購, 是他的自由; 如果因這種稅的徵收而得到何等大的困難, 那只有責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