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30歲的朋友住大埔或有去大埔玩車,都應該知道大約十幾二十年前。大埔市中心去工業村方向,沿住條河一路去太和站之前,會去到個唔記得電廠還是水廠的地方。個度是條河的單車徑盡頭來,再去個度差不多到太和站架喇,又未到工業村丁角路個段。個度係咪叫林村河,我唔記得,總之有大埔有條河側面有條單車徑,我真係唔太記得。因為個次之後,冇再去個頭玩車,二十年冇再去過個度,總之未到太和站和大埔中間,坐火車都會見到的。太和站火車一出,去大埔右手邊就會見到有一排五層高屋,個度再前小小下面,就系屋園條河個段單車徑!個度有兩間屋,一間荒廢左,好大間和有兩層的,是以前客家人的大屋,真係好大間。門打開,你行入去中間露天,跟住四面有房就可以四圍睇,個時無人理,可以隨便入去參觀。個個去個度玩車,都帶女仔入去探過險架啦,順手拖埋女仔手。(個時仲會有女仔跟男人去玩單車,係一個好好節目,拖手仔就代表成功,家下想起都on 9,只是拖手搞咁多野。)我就去過好多次帶朋友去探險,因間屋真係好大,好多房,有兩層高!但原來大約在800米之前左右,仲有一間屋在一個小樹林入面,有點隱閉。你玩車經過會在左手邊見到,會看到一點點黃色的屋牆身,是二樓的牆來,但唔會留意佢,因偏左入樹林入面。個間屋都系兩層,成間都是黃色的,要經過一個小花園先會去到(呢個係我發生了事,後來先知有間甘的屋),大家看落去就會明白我點解後來先知……
話說12:00夜車,去到鬼屋一帶己聽到後面有人叫,停車看看甚麼事,唔見人。再行又聽到有人叫:「先生,車埋我呀,車埋我呀…….」即刻心想: 咁撚猛唔係呀?跟住行多一陣前面有個白色衫女人伸手叫我停車,因開緊車,加上驚驚,唔敢望向佢。總之係白色衫、長髮的女人黎,三十歲到,仲一路追鳩住我話:「先生車埋我呀車埋我呀……」個陣時我唔太確定係個味野,我以為佢痴撚線冇理佢。佢追得好撚快,跟撚住我架車側面係咁講:「先生車埋我呀車埋我呀……」我開撚到好快佢都追到,仲想掂我隻手,「先生車埋我呀車埋我呀……」越講越煩又嚇親我,我咪作狀一腳伸埋去,仲講粗口壯膽:「車你個西咩,行撚開啦!」一鳩伸佢唔中,佢冇追黎,跟住眼前一黑,撞到整路塊牌飛左落地。架車爛左,隻手痛到動唔到。跟住瞓係地,個時冇手提電話,只有等。跟住又見到個女人好遠行過黎,「先生車埋我呀車埋我呀….」,佢突然快到好似飛咁行到我面前說:「先生……車埋我呀……車埋我呀……」我再聽真D,原來佢唔係話車埋我,係講廣東話唔撚正(個頭好多鶴佬和客家人)。話「先生執埋我呀……」,原來系「執」骨個執先真。(個時我痛到眼水標,只知道隻手麻木左,不能動。)總之想佢走能開先,係人係鬼都好,好明顯係痴撚左根個隻。我真係好撚驚,又唔撚敢望住佢,但係痛個種感覺令我唔想理任何事情,只按住隻手肩骨個個位置。我就大大聲聲話:「得啦得啦,你走先啦,我點知點執你呀!我家下好痛呀,行撚開啦……」跟住有光照過黎,我望一望光源,就唔見左佢。原來有police照我,問甚麼事,我咪話:「有個女人追住我,話『車埋佢、執埋佢』甘,搞到我撞車。」個警察睇完我一陣,就call白車。
跟住個警察話:「佢係咪追住你係咁講野呀?」我話:「係呀,你都知呀(個時等緊十字車)。你見過呀,我家下好驚阿呀蛇!」(個時十幾歲,真係好撚驚,想喊咁濟。)睇返架單車,成個前輪不似車形。跟住阿sir話:「見就無見過,不過早排有個阿伯開單車到呢個位,又話見到個男人同佢講,追住佢話叫車埋佢。跟住個阿伯報警話有人想打荷包,我地黎到個阿伯話唔見左佢,仲嚇到面都青埋!」(唔知有無痾青屎……)再問下原來個阿伯都係有個男人追住佢,叫佢車埋佢!但個阿伯走撚左之後唔見左個銀包,以為個「男人」大早借頭借路潛撚左佢個銀包,就報警返轉頭等警察黎。點知個阿伯去打完電話返黎四圍開車去找都唔見左個男人,(係偷你錢都走撚左啦,唔通等你返黎比返身份證你咩。)咁個阿伯咪係返個個位等警察,係3星期前的事來。個警察來到,個阿伯講返件事就係話有個男人追住佢叫車埋,又想掂佢個頭。跟住個阿伯出左段路就唔見左銀包,但個警察話當時個阿伯好撚面青,唔知驚乜撚、口震震,要係咁叫佢冷靜冷靜。我覺得阿伯返轉頭找個時可能見到有D野唔撚夠膽講,或者知道係個味野唔敢再講都唔定,跟住就跟埋個警察去返架警車度問一陣話先走。個警察就係講左咁撚多,個時白車唔係甚麼承諾幾多分鐘到場。我好似等撚左30分鐘都有,咁唯有係咁講野和講粗口,好撚痛呀咁。個阿sir個樣我家下仲記得好清楚,因為得佢一個陪住我;另一個警員是後生仔來,大我冇幾多年咁看個樣。個後生警察扮撚晒野去四圍照下電筒,但我見佢好似驚驚地,食左幾支煙!個沙展叫佢:「唔好照呀,返架車等。白車黎到帶救護員佢地入黎!」跟住個阿蛇冇再問我個女人點樣,有冇推我搞成我咁,可能佢知道……夜猛猛,邊度會有個女人咁樣追住你叫你車埋佢呀!仲有一件事好奇怪,條路好闊,整路個邊個石屎柱鐵牌係右手邊,我係比佢嚇鳩我先走下走下去左右邊。因為避佢,唔想佢捉到我手臂個個位,但我之前行又冇見到整路牌。後尾去到醫院,我媽媽同家姐黎左,我講返件事……我媽話:「鬼黎架!細佬你今晚撞鬼,聽日要去問下,部單車都話唔好要啦!」我隻手原來丟左胶,仲要住一晚醫院,聽朝先走得!當年我16歲,我以為我早排帶女去客家大屋玩先搞到咁。但原來唔關大屋事,係前面一間黃色兩層高屋,一間有背景有歷史的一間屋。個間屋住的,原來不是人…….真的不是人住,成間屋係用來放神主牌,成間屋係放骨灰和神主牌。有去過間屋的朋友師兄,應該知道門口有塊牌,寫住叫常寂園!上網看返,個度叫梅坑村公園,有個濾水廠係個度,近太和。
第2日本來我7點就出得院,但我媽要來簽紙我先走得。我媽成十二點先黎帶我走,我媽媽帶住一個阿伯同個着一身灰色衫的人,來接我出院……仲嚇撚親隔離個婆婆,個婆婆大大聲話:「我未死得呀,唔係家下咁陰功帶我走呀!」媽媽話:「今晚唔返得屋企,有野跟住你,你去叔叔屋企住一晚先。」個灰衫叔叔一帶我出醫院就用黑布蒙住我對眼,話叫我跟住佢上車得架啦,你唔洗知去邊度。個時我細個,唔撚識野,仲話:「黑撚過西,點行,一陣整撚親埋隻手咁點計!」個灰衫叔叔話:「有野跟住你,我唔比得佢知帶你去邊度,唔係我都有麻煩架。你再唔合作,我唔理你,你跟你阿媽返屋企啦咁樣!」我媽媽即刻話:「對唔住對唔住,細佬仔唔識野!」另一個阿伯係我整親隻手右邊用唔知甚麼水整濕我個頭。行左無幾耐,我上左部車,係我叔部的士。全程冇人講野個灰衫人唔知講甚麼話,去到佢家我就解開塊布。原來我去左灰衫阿叔叔個家,上面有個牌,寫住「茅山正道」四個字。其實個時我都唔係好信,記得少年警訊有講過,有班老千成日搵笨柒。個時讀書,好多人加入左少年警訊會有本書仔比你,好撚有身份,覺得自己是警察幫手。我差點想講話:「阿媽走啦,我都無事啦。走啦阿媽,搵笨柒架呢到!」(個時冇錢,驚阿媽洗錢,想走因為唔洗比錢,冇想過自己會有甚麼事。)跟住個叔叔話:「細佬我知你想走,唔洗驚。我唔收你地錢,我係你阿叔朋友。有D事,我搞清楚我話你走得你可以走,但係要是你自己走,你害埋你家人。」佢咁講我好突然好撚驚,我問佢話:「我乜能野事先家下,唔能走得。」灰衫叔叔話:「你昨晚玩單車去左條路,纏左一個女人,佢同你講過叫你執埋佢。如果你幫到,你又唔做你會好大件事!」我咪話:「咁撚樣咪惡能過下面班黑社會,整親我仲要我幫佢做事。」佢話:「係呀,你家下唔夠人惡,個隻唔係普通遊魂野鬼阿細佬……」個時我阿叔泊完部車就上黎,二話不說一巴打柒過黎話:「叫你咁就咁,家下幫你你冇咁多事,無問咁多野!」我隻手打緊石膏,擋唔到,硬食撚晒。我大個左家下想返都覺得我個時講野好反叛,激撚死人個隻,不過個個15-6歲都係咁架啦,好似乜都唔順咁。但我突然想起個晚個女人個樣和形態,當時冇咁清楚,但越想就越仔細。好似有人係你個腦度,影左一下相咁,浮現晒出黎。我想返起,由我聽到把聲後面,跟住個女人出現前後不到30秒。但我當時覺得好長時間咁,我記返起佢個頭頂是冇頭髮同塊面好瘦好瘦,我連佢把聲都仲記得!跟住個灰衫叔叔見我比人打就抱住我話:「細路姐,你唔好咁樣,佢都比人害架。」跟住比左三張紙,叫我媽、我叔和帶我來個個阿伯袋住,回家火門之前燒左佢行過佢入屋就得。話唔洗驚,隻女鬼害唔到佢三個。因為我甚麼入緊困,先會害到我,叫佢三個走,一陣會同我做點法事和搞清楚件事。明早十一點過來,再作打算咁話!個阿灰衫叔叔話有地方比我瞓!因為成二十年前的事,有些對話唔太記得,盡量講返真實的對話比大家知。因為個灰衫叔叔我都問唔返佢,佢2001年就過左身,家下長生位放在大陸一間好出名的茅山正道觀入面!呢個灰衫叔叔真係冇收過我家人錢,後來我問我叔和媽媽,佢只收左6件綿被,叫我阿媽帶去老人院比左六個阿婆。(20年前老人院冇咁多資助,好多阿婆冇綿被,要着大褸瞓覺,所以死都唔去老人院。)另外請佢飲一餐茶就係咁多,個灰衫阿叔唔方便開名,但佢幫過好多好出名的人解法和破降頭。佢出晒名有句話-「該死的人冇辦法幫!」,成日掛口邊,有幾個電視名人佢都幫過。但最後有一個幫唔到,聽講係因為害人太深!
灰衫叔叔在我媽等人走後,就比左個餅我食,個餅系用幾種植物油整出泥。食左有蟲的話會痾反出泥,叔叔話防止我比人落左蠱毒!跟住比左幾種水和葉我去沖涼,我記得沖涼個陣我想反起個女人根本全程無同我有身體接觸。佢好似傻左甘,發曬狂同我講同一樣野、做同一個動作。但我驚,唔敢望佢個樣,只見到佢頭頂無頭髮。但在我瞓系地下個時,佢飛快走埋泥,我先見到佢塊面是啡色、有五官但無表情,眼定一定甘望住我。但個街燈好暗,見唔太清,但佢個口狂講野,念念下個句「執埋我啦,執埋我啦……」佢講野同個口形唔夾,好似你講1234,但念的口形是6789甘。可能天黑關係,佢個嘴系黑黑地色,唔系黑都近灰個只。D衫好似白色長睡衣,總之唔系透明架。全程不過10秒,但真系好似好漫長好漫長……同埋個記憶永遠洗唔去,比人在個腦影左一下快門,雖然快,但印在系個腦入面……我沖完涼,見灰衫叔叔系個神壇個度燒緊香和放緊些紙盤在地上,灰衫叔叔叫我坐埋去同我講話,佢話:「做事幫人都要名正言順,我先收你做我徒弟先。因爲你遇到呢個女鬼,唔系透明唔系影,系實體甘樣見你,仲會變男變女。佢整傷你可能是有意又可能系無意,你好彩有差人行過,唔系你一暈,可能系甘大都唔定。你唔知佢意圖,當佢系最壞個種打算。下次你見到呢類污嘈野,無論佢講甚麼、做甚麼點樣嚇你都好,就算一把刀飛埋你個度,都不會是真的。無鬼有甘力量去害人,但你一驚佢就會入到位,其實系你自己害反自己。你無怕你就會專心駕車,就唔會撞野,好似你之前講個阿伯行過都無事,只是無左個銀包。佢應該無理佢的騷擾,所以害佢唔到。你一比佢知道你見到佢、怕佢,佢就會用盡所有力量去講些話,去控制你做某些事。鬼不是有無限能量,而是只能夠集中做一兩個動作和講一兩句話,但我見你個氣息我知道你今次遇的是厲鬼。今晚我先收你做弟子,聽晚我帶反你去出事個度搞清楚是甚么回事。但我幫你先要名正言順,我唸一句你唸一句,跟住我禀告比祖師爺收你做弟子。你要先靜心,跟我唸……」 如是者我跟灰叔叔唸左一本書甘多字,在唸的途中我腦又會浮出個女鬼樣。(其實我唔系100%覺得佢系鬼!) 我想起佢突然出現系路邊個一刻,我系有好凍的感覺,好似個人唔小心差錯腳落樓梯甘。個人會虛一虛,想想下又有點驚!跟住師父見我唔專心,就叫反我專心唸經。最後我跪系地,雙手拿住把木劍比反師父,師父系我頭上劃左D字,比左個法名我。無幾耐我瞓左,一醒個時己經系上午10:30,師父壇度多左個人,看上大約65歲的白頭阿伯同師父傾計。後來知佢原來系78歲!佢同師父傾完就行過泥同我傾,佢第一句就話:「個只厲鬼系1910年左右死,死左有七十幾年,系個女人泥,唔系男人。死個時比人用石頭打落個頭度死,死時35歲。死無葬身之地,客死異鄉無主孤魂,有仇未報含怨一口氣。在陰地多年未害死個人的只是隻厲鬼,害過人會變妖。你出事個度應該系一個有氣之地,唔系佢無甘兇惡架。我再搞清楚先幫到你地,不過你唔好驚,要靜心先。我今晚會同你師父和你去,但要夾反個時晨去個度,先至可以找反個女鬼弄個明白。不然一口厲鬼氣唔散,找唔反佢出泥就大件事!佢會一世跟住你。 」白頭阿伯又同師父拿左我八字,話去道觀禀告比祖師落個平安,順道打聽一下那個地方的來歷。無幾耐我媽就帶左野比我地食,後來我先知灰衫叔叔好認真處理我呢件事,因爲都打左好多個電話找人查一查,有時間就在神壇頌經! 我阿叔後來又上左泥,話今晚車我地去。因爲阿灰衫叔叔個壇離梅子坑好遠,在屯門一帶的!個時屯門去大埔系好遠的路程!我記得我又打比一個朋友,想叫佢泥陪我,因爲個個年紀有事想找friend傾講和陪伴,有事想同friend商量多過同家人講。 我朋友叫大口富,有同我開單車去客家大屋度玩過幾次車。我一打去就話:「大口富,我奶能左野。昨晚玩車脫能左手骹,唔系你個『七質嘴』昨晚唔出泥,我點會有事呀……我系鬼屋度撞到個女鬼嚇到我抄車……我媽帶左我去個叔叔度聽經文,我夜晚會再去個度,你陪我去呀,我有D驚呀。」 大口富問我話: 「個度有兩間屋,系邊間撞架?只鬼點樣,唔系甘猛呀,好能彩我昨晚無跟去者。」跟住一輪嘴問長問短甘。我再講話:「無講甘多先,今晚出泥我再講比你聽,好長有排講。我阿媽系度唔講得甘多,今晚出泥先講啦!」 大口富答我話:「 大個間我陪你去都得,細黃色個間我唔敢去。因爲有同學話個度有放左死屍、有經文,好猛鬼叫我地唔好去個度玩。我經過親都唔敢入去,所以無帶你地去過。你仲見到有女鬼,我打能死都唔去個度。」 我話: 「我有師父陪住去,唔駛怕架……你陪埋我啦我整親只手,你開部車系太和等好無?」 大口富個西擺一句話: 「等陣大哥你有人照,唔搞你搞狗我咪呵能!黃色屋仔我夜晚一定唔敢去架啦,對唔住呀!」 收七左線個人粉……你老味呀,個日我帶住兩條女出泥你也文也武,狗知馬六扮曬<<漢文怪異集>>(80年代的鬼書來) 。一有事就狗縮,正單車敗類!你想泡個條女我激七氣泡狗埋佢(其實借頭借路自己想吃埋先真) 。 不經不覺又到左7:00pm,灰衫叔叔話:「今晚1點去個度問路(術語意思是探鬼),你再講一次件事清清楚楚和個女人個樣,同埋講過甚麼話你都要話晒比我知!」我話:「個女人講的不是正宗廣東話,應該不是本地人來,應該是說要我車埋佢、執埋佢之類。」跟住師父話:「個女鬼應該叫你『執埋我啦?先真,佢應該死系個個地方。」大早78歲白頭伯伯系佢師叔,特登去問左個符機手,得到個指引大約系話個女人1910年比人殺死系個度,死左七十幾年。但點解成七十幾年後先現反身搞狗我呢? 我問師父,師父話:「今晚親身問下只鬼,超道佢化解佢道怨氣,無等佢成左妖就麻煩架啦。」甘我又問師父:「點解個差人話之前有人見過系個男人泥?」灰叔叔話:「可能唔止一隻鬼,但唔好多事,先搞好自己件事先!」 好辛苦我等到11點,跟住就幾個人出發。之後個三個鐘發生的事,和個女鬼出現的因由,令我一生都記得,家下想反起我都會好驚……
節錄20年前梅子坑 黃色小屋 晚上11:00pm到4:30pm所發生的事,親身經歷一則,看完唔敢玩夜車唔關我事。為求盡量真實反當年往事,內容會有粗口,注意!不喜勿看。 個日系星期六晚,八月夏天泥,邊日我唔記得,相信無人會寫低自己邊日撞鬼去記念系嘛。點解知星期六?因我睇緊 明珠9:30 電影,星期六先有大電影睇架當年。我十點半想想下谷狗氣大口富個西擺多年老死唔陪狗我,因我都驚驚地見個隻女鬼。當時唔太識驚,但家下一想起就心都寒,最記得佢頭頂無頭髮,你知啦好小女人頭頂無頭髮架啦!師父又話佢 比人用硬物扑死,唔通甘樣無頭髮,唔能系啦!一狗打比大口富老點埋佢去個度等先(對唔住都做一次),如果打去佢出左街就 佢好彩(當年細路無call機無手機)。我一打比大口富個仆街就聽電話,可能等緊女電話。(個時要等電話,看條女幾時打比你, 因都系個句,無手機無call機。)我大大聲話:「喂阿富你大能鑊啦呢次,仆能晒街啦!」阿富把西聲話:「 乜事呀,你無事呀嘛 你,唔系師父話幫唔到你呀嘛。」跟住我大大聲嚇七佢: 「我有無事就唔能知啦,但我諗諗下你都可能有事。因為件事系 你帶狗我去個頭玩,我先會得罪到個味野。師父話你都系泥埋幫手穩能陣呀,唔能系一陣我地搞好晒,隻野跟反你轉頭呀 ,你知啦!你住個度同鬼屋甘能近,一陣住住下多個人無能謂啦!」 講完我叫阿富11:40分去到太和停得車個度等,帶 能埋封100元利事紅當當夠老泥,一陣靜雞雞比我一齊考敬比師父飲茶0既。(甘實情系比能左我用來買新車啦,但後來我都比 埋去買綿被給老人院。)10:50左右,78歲白髮伯伯泥左神壇,同師父靜雞雞甘講左10分鐘。跟住師父又打左個電話比我阿叔,我地三個就出發 。我阿叔在樓下等緊,我媽唔準去,話唔準有女人去喎。(呢件事唔敢同我老豆講,因為我老豆好惡架。)我用左個理由同灰叔 叔講話有個friend都跟埋去,因為都要幫幫佢,佢都系個度撞過野呀。灰叔叔話:「好,不過要佢聽講聽話先得。」 離開灰衫叔個神壇大約11:00點,呢次系我兩日來第1次落街離開個神壇,都系要比師父封住對眼先,因唔比得佢知個壇系邊度……上到車,師父叫我一陣落車拿盤水跟住佢行,同我講:「去到甚麼地方都好,一句聲都不要出,唔好跑來跑去,師父叫你做 乜你就做乜!最緊要心要靜,我收左你做徒弟劃左道平安符比你架啦,你無驚驚青青甘就得架啦。」我問師父:「我地 去反個度,除左單車徑,仲系乜地方泥,講比我聽呀!(我甘問因為我聽到小小78處白髮伯伯同師父講話甚麼……黃色寺廟……寂居僧人觀甘。)」師父同伯伯話:「唔好知甘多野細路仔,一陣叫你甘做你甘做就得架啦!」我阿叔跟住又屌七 我話無甘多事,唔系叫你老豆泥!去到太和近梅子坑得一個位停到車,跟住要自己行落去架啦,我去到就見到燈柱下 面有兩部車著住電筒唔知系度照緊乜能野。原來大口富同埋我地另一個車友豪仔一齊泥,阿大口富都驚一個人唔知 等狗我地幾耐,拖多個朋友泥壯膽。(後話: 豪仔後尾呢件事之後好多年做左風水師,仲有跟過白髮伯伯學道,都算是緣份來。 )豪仔一見就話:「乜抄車抄能到打晒石膏甘大濟,痛唔痛架家下仲?部車點呀?聽阿大口富講話車架都抄到爛狗埋, 開得好快撞架。」我都無甘好氣再講,叫左阿大口富同佢講件事。大口富話:「 唔系去細屋呀,個度夜晚無人夠 膽入去架……聽講話夜晚人去,會找唔反個出口,困到天光先走到架有人試過。無能濟呀……附近拜下算把啦!」 整呢樣整個樣,又拿住一袋野,用來燒的。搞搞下成12:30分,豪仔突然話好能急屎,去能左草邊解決。仲比師父屌話無能等佢,留佢一個系度看住部車。 我望向遠處我出事個個方向,今晚特別黑和好似有陣霧甘,看上去頭暈眼花甘聚唔到焦甘。跟住個78歲白髮伯伯電筒都唔駛用,自已行左個去先,只是手拿住一串珠和一張紙,上面寫住一些紅色字。伯伯話:「一陣見遠處張紙燒著左,就行過泥啦!」講真果時我都驚驚地,但無諗過之後會甘能驚;阿豪仔無有識死,痾能完屎仲 四圍睇下,話見唔能到有鬼甘話;大口富仲系我耳邊系甘問我個條女點樣點樣,煩能過西;我阿叔系架車頭食煙睇 馬報,好似見怪不怪甘;灰衫叔叔就比較認真甘整理一份份用來燒的紙盤和將有些法器放左入個帶袋度,跟住整緊 一盤水念念有詞。時間系12:50分,之前聽師父講話1點先去得個度,唔系佢唔會出泥架成晚!突然,遠處見到有火光 ,伯伯大大聲聲話:「探左路啦,過泥啦!」師父話:「你拿住盤水,一陣我叫你開始就慢慢用塊葉沾D水將水四圍掃。」 兩個細路一個幫師父拿紙盤,一個推單車跟住行,師父都同佢地兩個頭頂寫左度符先。過左大屋開始有點涼涼地, 無幾耐三分鐘就系我見到厲鬼個度!師父話:「沾D水四圍掃啦,慢慢掃,無急! 」再行多一陣,見到白髮伯伯站系一個大樹下,見到我師父就話:「系呢度啦,呢度就系!系咪要入去搞定系系外面做左佢!」師父話:「入去渡佢,無謂整到人永不超生呀,渡左佢先!」跟住白髮伯伯話:「入面有其它猛野,應該唔似個女人泥!」佢系外面望住以防萬一,白髮伯伯佢望望豪仔叫佢唔好入啦:「留系門口等,你唔入得去呀系門口幫手燒野。」白髮伯伯話:「探左路,中左!有野系入面,直行見到個圓門上寫住常寂園就系架啦!」師父話:「又,唔駛再探啦,呢度有幾股氣,唔探都知架啦!你同我封出面無比野走出去!」白髮伯伯話:「得啦!入去探探先啦!」我聽佢地甘能樣講,我望望大口富,大口富細膽個我好多。佢拿能住個電筒,我feel到手手腳腳都震震地,阿大口富話聽到入面有人喊喎……佢想系出面等算能數,但師父話你聽到你都入埋去,我就乜能野聲都聽唔到,只是涼涼地甘……甘樣我地三個就行入去,見到個圓門寫住「常寂園」三個字己經嚇能到狗縮!師父話你出事你要行先帶路,師父猛話:「要掃水,掃埋D樹佢度,行啦!行啦!」
我入到去個度完全無街燈照到,有多樹又生得高,根本一點月色都照唔到入泥,差一點就伸手不見五指。我望一望个大口富只表,原来已经是1:15分am,我想想下好似都好近鬼節。雖然以前唔能信,個家下氣氛好詭秘,加上黑蚊蚊。原來得大口富一支電筒,好彩都幾光下。行過左個度寫住常寂居的圓門,就有一條路仔,右手邊見到一間兩層高的屋,我地就系間屋和常寂園塊牌中間停低。 師父話:「停系呢度呀,無再向前行啦。」我地就在很多樹包圍之下和前面對住一間兩層高的屋度站住,師父話:「倒小小水落地先再向D樹掃水,富仔你燒幾個紙盤先,慢慢燒,唔好一次燒晒。」我見能到大口富嚇能到唔知做乜能系甘震震下,火機都拿唔住丟左落地。但我無聽到有聲,佢話有人喊,所以我無佢甘驚住。但系大口富一燒第一張紙盤,師父就開始講野,因太多年,我大約記得一部份意思……師父話: 「仙有仙道,神有神道,魔有魔道,妖有妖道,鬼有鬼道,人有人道,天界有道有正氣……今日我師徒兩茅山正道XX壇祖師弟子今日路經此地,我弟子早前被嚇不知所謂何事。有怨訴怨有仇訴仇,看你陰魂渺渺,魂泊飄飄……(仲有一大段經文我唔識聽,念得好快!)不管你是遊魂厲鬼,山精鬼魅,快快現身說個因由,再聽我經文超道早登極樂。要是冥還不靈,有害人之心,傷天害理我打你魂飛魄散亡魂永不超生!」跟住師父燒幾張紙四圍,D灰好似有風扇吹甘四圍飛。突然間我覺得好涼,想吸啖氣之後,我就聽到有笑聲系好近好近發出泥……唔知邊度發出泥,但好能近,我好能記得,就系個晚嚇七個個女鬼叫執埋我啦個把聲……呢一刻我好能肯定,我個晚見到的系鬼泥架,甘我一諗就好能驚!師父不繼唸經,唸唸下就說有怨訴怨有仇訴仇。我聽到細細聲系前面個女人又話執埋我啦執埋我啦……跟住就無左聲,變左兩把女人笑聲,但唔系好似系你耳仔傳入泥,系好似系你個心到笑出泥比你聽!阿富系我耳邊講話:「又喊又喊你聽唔聽到?」我話:「唔能好出聲啦,你行反過去先,我聽到的系笑聲唔系喊聲!」灰衫師父就話:「佢現左身啦,你睇下系咪呢個……」我一聽到嚇到震一震,但師父叫我看下,我四圍甘睇,唔見有甚麼野。但大口富燒野的煙就一路向間屋個度飄過去,好似抽氣扇甘。我四處看真系見唔到個晚個女人,講真甘能黑,睇西度咩我心諗。但系有D灰吹到我隻眼,我用手抺一抺之後,我又聽到有女人喊有女人笑。跟住我望前面棵樹,個女人大約在兩米高的樹枝上蹲下來,面向住地下。因為真系黑,得D火光,你見到唔系會太清楚,但我就認得佢個頭無頭髮個個位置。跟住師父唔駛我講就貼左張符去個樹身度……跟住我聽到女人喊得好大聲,好尖。我唔敢再望向樹上……跟住師父大大聲問佢:「系咪要執骨!系咪要執骨!」我聽到個女人系度笑,跟住師父叫阿大口富唔好再燒紙盤,叫我飛幾滴水上去。我再看看上面,個女人唔系蹲系樹枝度,系坐在個樹枝度,但無望地下,望住我……但我強調一下,呢個只系個感覺,因為系好黑,要好留心先會見到!甘我咪飛幾滴水上去,個女人又蹲反系樹枝度,個形態系甘樣。跟住師父唸左一段經文,又問佢:「系咪有怨呀,邊樹泥架,你陰魂飄飄四處遊蕩你報上名來!生於何時,死於何日,因何事己死!有怨訴怨!」跟住師父就大叫白頭伯伯拿個符盤入來寫紙! 跟住阿豪仔都跟埋入泥,個女鬼無再望住我,又坐在系個樹枝度,我看到佢搖下搖下甘,跟住唔見左……我即刻好能驚,我好驚佢行狗埋泥我個度!我望住大口富,唔能見左佢,原來個能樣系隔離嘔緊。我同師父講我唔見個女人,跟住師父叫富仔飲啖盤入面的水先,跟住再燒紙盤,跟住師父又開始唸經文……我行埋去問大口富,做乜能野嘔,阿富話:「D樹有陣風吹過泥,有陣好腥的草味,一吹過泥到就想嘔,好辛苦。」跟住我比左個水盤阿富,倒左小小水入佢口度比佢飲左先…….跟住一燒紙盤,我今次聽到唔系人喊,唔系人笑,系有個細路聲系度亂叫甘。我聽D聲系我地四周圍飛來飛去,行得好快好快!師父叫我地站住唔好行來行去,唔好講野!心入面想住一個圓月亮,想住好光好光,直到聽唔到有聲為止……講真個句,如果當時我唔能系腳軟的話,我一能定飛甘能快甘走能左出反大路先。因為我一合埋眼唔能系見到個月光,系見到個女人好能惡甘望住我,條頸後面有人吹風系涼架!我唔能理甘多,系甘逼自己閤埋眼時想像一個月亮出泥!想想下四圍又無晒聲,甘我咪開反眼,原來阿豪已經幫白頭伯伯用手拿住電筒照住伯伯寫好符盤,出左一些字出泥……大口富跟住同阿豪仔講話急C,問師父點樣,師父話行出大路痾啦,屌左一聲!
個時大口富個表系2:30分……我看一看白髮伯伯寫左一段我唔識看的文,跟住白髮伯伯同師父話:「打左佢啦,好難度架啦甘樣,再做落去佢走左,大家有麻煩呀!」但灰衫叔叔(師父)話:「仲有時間等我度佢,度唔到佢發爛先打散佢!」白髮伯伯話:「大家出去先,三點再入過泥!」甘白髮伯伯一個人系入面又燒D紙,我和灰衫叔叔出去外面,大口富和豪仔系外面兩部單車度!我行埋去問佢地見到乜野,阿大口富話見到個男人坐系右手邊一棵樹下但面向住個天,聽到有男人喊聲;豪仔話聽唔到有聲,但見到屋個個方向有兩個唔太高的女人企系條柱度。我話甘能黑你都見到,豪仔話:「大口富燒野有光先見到,個屋兩個好似系細路女泥……」師父系個符盤的字度看緊,搖下搖下個頭,跟住話:「一陣要入屋架啦!」我地三個細路同一時間,嘩能左一聲。「入屋」,個間屋其實有三層,但95年之後先去的朋友可能唔知個度真實有甚麼東西。我地因為去個度好仔細甘找過個女人副骨,所以成間屋都好清楚是甚麼來。有唔識死的朋友以前去過的話,一定知我無「狗 up 二四六」!間屋你一行入去條小路已經好能涼,跟住見到個門牌常寂居你行入去,發覺好似同外界隔絕的感覺。地下正門有一個關公像,斷左把刀……後尾聽人講個像夜晚去會放系門口,日頭就會入反屋,你就甘系地下行來行去,唔覺有甚麼特別。但個度有一條樓梯,樓梯直通下面有個無光的地下室,地下室左邊有間房。門口是鐵門來入面放左幾個比較大的金塔,右手邊有一塊石棺材,直行會見到一度好暗既門。用打火機照一照會見到一個圓形但個頂是透光的密室入面圍住分部系骨灰龕,上面寫住四個大字,「生人勿近」。另外你再向上望會見到個圓形的孔,不知道要來做甚麼的當日我一望就頭暈。但最詭異的是二樓,因為無樓梯上去的,可能有人唔想人上到二樓,你要上二樓只能夠靠一條紅繩在外面好幸苦甘爬上去。但系你一上到去,會嚇能到你馬上想走……因為你會見到一邊牆,有個好大的玻璃櫃,上面有封條,好大度符文。有幾十個骨灰龕有經文封印的,個種經文不是一般的文來,唔系常見個種道教、佛教!都系個句,有些人上到去會頭暈或想嘔,因為佢地唔想你系個度,或者有氣……個女人副骨我初頭以為在屋入面,後來先知唔系……大家等一陣,我慢慢講反清楚件事就明白,但唔好再去個度睇。因為原本間屋己經變左,但點解又會成為一個宗教地址,這是後話來。
跟住落泥我講的,寫到個個女人被謀財害命慘痛經歷時,盡量以當時記憶起的文字來講。
人之死,怨不散,氣不減,恨不亡者視為鬼、為鬼者不超渡,不忘塵,不信道,不受獄者視為厲。
三點鐘,白髮伯伯行出泥同我地講話:「一陣全部人入去,唔好留系外面一個人,可能有其它野會入泥!」三個細路入埋去啦,未起盤燒紙之前,先用紅線在門口幾棵樹度圍住一個圈。條線由白髮伯伯拿住,一路行到入屋前先停。點解要用紅線整個圈?我當時以為怕走唔反出去,後尾先知道原來有別的原因! 我唔太記得邊個跟住白髮伯伯入反去個花園先,但就記得豪仔行最後,個仆街好能大膽,仲拿住電筒四圍甘照。跟住師父話:「留反一陣入屋先照,個度唔好生火,一陣唔小心燒著到入面的野草,打搞到入面的先人就唔好!」豪仔跟住話:「等等,我照到個銀包呀。」個能樣前世無錢開飯甘能樣一狗爬過去執能左個銀包,師父話唔:「好執人地D野呀細路!」豪仔打開泥睇,有張身份證和幾草野(幾十蚊)。張身份證寫住陳X榮,63歲,另一張證系工作證泥,應該系地盤看更個種。我話:「應該是個日差人講唔見左銀包個人,報警話比人打荷包個個呀!」白髮伯伯笑一笑話:「燒左佢啦一陣,比人執左反屋企就有排搞架啦,鬼拿左你野,你點拿得反呀傻仔!」我心中暗想,甘搞法呢度會唔會成幾十個銀包呀照照下,會唔會個味野特登系呢頭整唔見人個銀包,等人入泥呢度搵呢……想到呢度,個心即刻離一離。因為關心朋友,自己又驚,望一望見到大口富己經自把自為甘燒緊紙盤……師父即刻話:「唔好燒住呀!整熄佢呀!」點知就系屋前個幾下火光,我見到個女人低住頭企系我隔離三米外。但佢個色變左,系青青地色暗光個隻,無甘實體,系透明色。個下攝左入個腦,好清楚我無眼花……我丁時嚇能到大叫仲向左彈能左3米遠,跌能系個地度。跟住站唔住,腳軟軟個人震,唔系鬼上身,系突然驚個下好恐佈。我大叫:「灰叔叔個女人系我隔離呀……呀!」灰叔叔無應我,白髮伯伯話:「你行泥我度啦!」阿豪仔過泥幫我起身,我一起身原來隻手個石膏爛左小小,但隻手痛能到叫左一聲。但個時無理到痛,同豪仔行左去伯伯身旁,個時無晒光,靠小小月色行。雖然十幾二十步,但每行一步,好似聽到心跳甘能濟。我定一定神見到師父將我盤水和葉掃落地下,細細聲唸緊一些經文,跟住就開始講以下一段「對話」。白髮伯伯拿住個符盤準備劃一些字。(其實個符盤系好大個圓形,中間系沙,沙四圍又有些字和符文。)灰衫叔叔叫大口富系白髮伯伯身邊燒紙盤…….我發覺我自己流緊冷汗,因為未燒紙盤,我已經聽到笑聲系大口富前面發出泥……豪仔無聽到,但就望住二樓唔知做乜能野。我拍一拍豪仔,佢望反住我話:「上面有人企系個石柱望住我地喎。」我話:「甘黑你睇錯……啦!(見能到都話見唔到啦)」豪仔好老實個人,佢話:「佢拿石仔丟我呀,我先望過去咋……」我心諗: 今次可能炒粉啦!(個時我都未知入面有石棺材和甘多封印的骨灰。)
唔知點解大口富一燒就有風,唔系四邊吹過泥,系在地下個種風。灰衫師父就話:「來自何方,身在何處,有怨訴怨,有仇訴仇,無怨無仇者聽經聽道早登極樂,飄飄作惡者,害人怨靈者,天堂無路地獄無門,打你魂飛魄散永不超生!」跟住師父系甘唸經,大聲叫我掃水靜心!我聽到喊聲系來自白髮伯伯身旁,我即刻話:「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拿拿林跑過去掃水。以下是灰衫叔叔和白髮伯伯和隻厲鬼的對話,呢D系我聽師父和白髮伯伯把口講出來。因為我只是每隔15秒左右聽到女人喊或笑或尖叫,我所知的都系聽佢兩個老人家當時把口!佢地有時你一句,有時我一句甘問隻鬼,跟住又一路寫紙一路讀反出泥!以下對話紅色字為鬼的話!請留心。
灰叔:「 報上正名。」
答: 「三水譚氏桂山女子姓周名桂枝……生於清穆宗同治12年,清光緒36年被害死於梅子林山頭,無所葬身之所,死時三十有七。」(白髮伯伯有寫字記低)
白髮伯伯: 「何事跑來此地成怨魂作孽。」
答: 「夫君來寶安唱戲多時久未還,辛亥革命逃難到梅子林夫君三叔家找夫。」
白髮伯伯:「 何以命喪於此,不登極樂。」
答:「夫君三叔見財失義,奪金銀財寶用鐵柱打我天靈暴屍荒野而死。死時天無月,而日無光,只得飄飄葉、霧霧血,死不閉目,一口怨氣流連於梅子林間……見人看人,見官報官。我苦命婦人實不為強盜所殺,實為我三叔殺害呀……我等報此仇,此仇不報,做鬼不得靈,做妖不化道,厲鬼不化結不輪度……啊…….啊啊…..」(好大喊聲,系由你心個度發出泥,寒意上心頭,相信你睇緊個個都系同一樣感覺。)
灰叔叔: 「死於梅子林,何以在此地久留,怨有頭債有主,何以害路過之人,有何居心!說!」(好大聲甘問)
答: 「一僧人路過林中,見我怨念之氣,收我屍骨安於此地聽經聽道。」
灰叔叔:「聽經聽道何以戀戀塵世,作孽不非。」
答: 「我夫君未尋,無家門不得其入。我無主孤魂,我要報我血海深仇我化厲鬼不成。我絕不閉目,我死時天無月日無光,我死時害我者踏馬而走,奪我金拿我命。我做人不得以安靈死,我做鬼不放仇化恨!」(我那天駕單車,她以為我是騎馬走,誤以為我是害人三叔呀!)
白髮伯伯: 「現己是七十年後,塵世早變,景物己舊,人面全非。害你之人己死多時,你夫君亦早輪迴,怨怨相報不能了,不能作孽。害你者早下地府陰間,你無謂自作孽,聽道化怨跟我走。」
呢個時候,我嚇到面青,因為我好驚佢當我系仇人,甘樣我feel到我死梗。我個心當時想師父一掌打散佢算,但我未講出口,我親自聽到個女人系度喊,系甘話:「我留,我留此地。我留此地,我留。我死時天無月,日無光,葉飄飄,血霧霧……」
當師父話要帶個女人走個陣時,唔駛白髮叔叔講反出泥,我都聽到個女鬼有好尖的喊聲。因為個D聲好尖好刺耳 ,好似混雜左男人聲、女人聲、細路仔聲甘樣,叫一陣又聽到重覆又重覆甘有個女人講:「我留,我留此地。我留此地,我留。我死時天無月,日無光,葉飄飄,血霧霧…….」(我想講一點就系個種聲,唔系話由外面傳過來。個種感覺好寒好怪,好似你根本聽到無聲,但系個腦又明明好似兩秒前有人講左呢D話甘樣。D聲最特別全部系好似在你後面甘叫出泥個下先得人驚。)我覺得當時隻女鬼應該想發圍,因為我都突然覺得好寒,個種由腳開始麻上心口個種感覺。這一分鐘甘短時間,好似過左好耐,我根本個時個人系呆能左、面青青,企能左系度連水都唔識掃……個一刻我忍唔住想大叫一聲「嘩!」點解我無叫到?因為驚到最能怕個個位,原來你連叫個個氣你都拿唔到出泥。講真個女人真系死得好慘,我後尾想一想: 個女鬼應該系秋天黃昏個時比人殺死,因為天靈比重打而出血。根本一下碎頭骨就已經無力無反應瞓系地下,血流落雙眼個度,望住紅色一片。所以佢系甘話血霧霧,落葉是秋天;天無月,日無光,就系剛剛黃昏個時,無太陽、月色又未出泥!就甘樣雙眼望住紅紅霧霧在荒野死去,連一句問點解的機會都無呢……死得好慘,老公唔見左,錢比人偷晒。殺人者唔駛填命,甘你叫佢點樣信天聽理。
突然間,我被兩下聲整能反醒個人和解除左好像麻木的感覺- 一下系灰衫叔一巴打狗我塊面拍一聲;另一聲系師父叫大口富熄火,然後一個大噹噹飛甘能樣車埋大口富個頭度「咚」一聲!我再四圍望一望,發覺大早縛能住四圍樹枝和柱的繩系甘搖來搖去,猛能到甘樣,唔能系呀嘛!原來白髮伯伯已經在搖個條繩和拿左一點石灰粉去彈條繩!我想快點天光走人,行去望一望大口富隻卡西歐,當時半夜3:30分!大口富己經整熄左D火,四圍又變反黑麻麻……
當時現場變得起了點風,現場的溫度跟外面好像低左最少五度甘。個時我聽到白髮伯伯同灰衫叔講野,白髮伯話: 「打左佢啦,無心軟呀,到害到人個時你再點整都無用架!你成世都系甘樣架,你唔打我幫你打啦,成世都系甘!」灰衫叔無出聲,但原來我發覺佢手上拿住一樣東西,就系一個玻璃瓶裝住的灰!我望一望大口富,見佢自動自覺執能反個大噹噹比師父,又行左個泥我地個度。我再望望豪仔,佢原來一直都向上望住二樓個露台。(我心諗:唔能系甘能夠膽同大早話上面見到丟七佢個隻鬼鬥啤呀嘛!系咪膽生毛到想同隻鬼講睥乜能野呀,一陣隻鬼答反你,你唔睥我點知我睥你個種on 9野就含能,到時唔知驚好定笑好!) 我叫:「豪仔過泥呀,師父叫你!」師父問豪仔望住個度做乜野呀,豪仔話:「上面有人望住佢系甘丟野落泥下面,我好想知佢丟乜野落泥呀!」灰師父話:「佢唔系丟野落泥,亦唔系望住你。系大早我寫左度符系你頭頂,佢系想放D灰同塵落你個頭個度污染左度符氣,跟住你走個陣時跟你反屋企呀。所以你咪睇到迷迷下甘樣,用盤水和葉掃乾淨個頭啦!」跟住灰叔叔話:「最後20分鐘,都系好似大早一樣甘做。」師父話: 「大口富我叫你先好燒紙盤,你一樣照系甘掃水,但今次唔掃樹,只掃地下;豪仔你在條繩的四圍用白髮伯伯的灰幫手彈落去,記住唔駛驚,人有正氣你唔驚無野可以害到你。心虛則魂浮魄弱,心堅則神定氣雄呀。一陣一驚就系甘唸呢句野,合埋眼想像一個光的月亮!今日大家有幸系度超渡亡魂,都系緣!」我地幾個細路聽佢甘講,都定反好能多!跟住就分工合作,但我心諗: 師父打佢定渡佢呢?我覺得隻女鬼唔會聽佢講比佢超渡羅!唔會拿我地來搞飛呀嘛!
師父又開始招魂,大口富開始燒紙……今次我知道個女人唔會甘易跟佢走,屋入面又唔知有甚麼野打我地主意……
師父開始唸:「三水譚氏桂山女子姓周名桂枝……生於清穆宗同治12年,清光緒36年被害死於梅子林山頭,無所葬身之所,死時三十有九 。(後尾師父講話人死左,佢會幫佢加兩歲。) 」請留心以下各人所在的位置和正在做緊乜野事,唔系睇落0去大家系唔會明白架!
間黃色屋度有五個人,我(騎單車比個女人以為我系謀財害命三叔),當時我站在屋前15米遠的一棵樹前幫師父身邊掃水落地下;大口富在屋前二樓個條柱下拿能住成疊符、紙盤呀,一些有顏色的紙由個紙袋度拿出泥慢慢甘燒,個「淆底獸」望都唔敢望,只系識頭Dup Dup不停燒野;豪仔拿住D灰由屋門後開始彈條繩;白髮伯伯拿住把金色的剪刀跟住豪仔;灰叔叔就系我身邊唸經文和手拿住個有灰的樽,一路唸一路搖個樽,念念有詞。我聽到灰叔叔問個女人的話,我盡量表達得好一點。因為當時我聽到一半,我就聽唔到野,你地留心睇落去就會明白。師父問: 「譚氏桂山女子你仇人已死,夫君亦亡,家人早登極樂。前塵往事不留,無苦無難無痛無塵,飄飄陰魂,孤苦命途己盡。你死時天有正氣,月有陰晴,你血己乾、恨己忘!作孽者天修地減,人有人道鬼有鬼路,早登極樂不得有誤!留恨記仇化厲鬼者,地獄無門天堂無路,我打你你永不超生……」呢個時候有一陣風吹到好多樹葉跌左落地,飛到四圍都系樹葉。陣風系有聲,唔系風聲,好似耳邊後面傳出來個種鳴鳴女人聲!我聽到有人在後面叫我個名:「喂X仔……」系細路仔聲泥,個細路嘻嘻嘻甘笑。跟住有個女人又加多把聲話:「嘻嘻嘻我個女泥架,你帶佢走呀,好得意架佢……」我發覺突然間我聽唔到風聲,又聽唔到樹葉聲,好靜……但個陣時我記反起,我唔覺得靜系好怪。我只系聽到就系後面有人同我講野,有個女人(唔系三水女鬼),有個細路女一齊同我講:「你借個身比我呀哥哥,我好慘架無野食呀……你幫下我好唔好……」另外一個女人又講話:「我個女泥架個個,你幫下佢啦,佢好慘架……你借個身比佢,帶佢出去外面玩……你幫下我地呀……佢系我個女泥架……你借個身比佢帶佢走啦……喂!你望過泥睇下……個細路女好可憐架,你望過泥睇下,借個身比我個女好無……」(我當時真系只記得有聽過甘樣的對話,我當時感覺系無驚,但四圍好靜。我想借左個身比佢就快點走,但我另一方便又好似知道唔借得。但我出唔到聲,我想叫人,想大叫一聲「嘩!」。但四圍靜到我出唔到聲,我當時就系有甘梗感覺。) 我出唔到聲,我想反起自己做緊乜,我後面無左個「兩母女」的聲。個有人吹氣去我條頸個度,我四圍望,望到間屋入面有幾個男人行緊個泥我個度。但系見唔到著甚麼衫,見唔到樣,只系見到一個灰色;一個墨紅色;一個黑色,我嚇能到個心跳得好快。我甘驚,唔系因為個三個男人行過泥,系我見到唔見晒我D朋友和師父!呢個時候個女人(三水譚氏桂山女子姓周名桂枝)突然出反聲系我後面笑,系甘笑,前面三個男人黑影又行緊埋泥。跟住個女人系後面又變左喊聲,我個心個時跳到想爆出泥,我想叫,想大叫!我放大個口,原來我無聲發出泥……個個黑影伸個隻手去我個口個度拿左D野出泥,跟住我大叫左三聲:「嚇嘩!嘩……嘩…….嘩……」狂叫左一分鐘!跟住聽到有人叫我,「喂,做乜能野呀,做乜能野呀,醒下啦!」
先唔講反我大叫一分鐘,跟住聽到有人對住我話:「做乜能野呀,做乜能野呀!」呢段先。先向前面一點點時間3:30分,講反大口富當時師父叫佢燒紙,跟住個十分鐘發生於大口富的事。呢個系大口富後來離開左常寂居之後,第二日反師父個壇到講反比我知架,我敘述反比大家知先!唔系會睇到你地一頭霧水。簡單點講系我、大口富跟豪仔三個人系3:30分到3:40分個段時間,見到和聽到完全唔同的事情出泥。我甘講大家就明架啦,記唔記得3:30分大口富負責燒紙,佢好驚唔敢望行左去屋前個度燒,佢拿住一疊紙系甘燒,由個袋一張張甘拿出泥。佢話當時佢好專心甘樣燒,望住D火,一直燒發覺好大風,吹能到佢D紙四圍飛。跟住佢聽到有個女人叫佢話:「執反D紙呀,執反D紙呀……」佢就一路跟住D紙執一路又一張張燒,佢唔敢向四圍望,但就聽到四圍有人嘈交,有好多人鬧交。跟住又有把男人聲系後面和兩邊有把女人聲叫佢,「唔好燒啦,唔好燒啦……無紙啦,無紙啦……嘻嘻,嘻嘻!」大口富定一定神,發現無能左個袋、無能晒D紙、無能左班朋友、無左白髮伯伯等!佢連自己隻手都望唔到,佢無左所有可以見到的東西!跟住好嘈個種吵架聲無左,停左。佢發覺佢企系一個完全黑,完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手上個火機都唔能見埋……但大口富仲講到野,個心離過玩過山車,因為完全黑,佢第一句講的話系「成條含能晒啦呢次!」跟住想大叫人叫豪仔,叫我個名,但佢無叫到出聲。因為佢聽到後面有個沙聲男人開始講野,個男人講客家話,阿富細個識聽點客家話,因佢阿媽個邊系客家人泥。但唔識聽太多,佢話個男人大約系話:「我帶你走好無……呢度得我識得路,識得點走……你伸隻手過泥拖住我,我即刻帶你走……好無,你識唔識行路……你有隻手,我拖你就走到架,你識唔識行路……」個男人系甘問佢識唔識行路。個阿大口富話個一刻,佢覺得會死如果跟個男人走,但佢系甘摸下個身,想找反個火機出泥點火。佢一步都唔敢行,因為個男人問佢識唔識行路,阿大口富覺得佢會老能點。個個人就震能晒,震能到牙關都有聲!後尾阿富聽到有把女人慘叫聲系下面傳上泥,個女人叫左幾下,佢又聽到好大聲打鐵的仆仆聲和嘞嘞聲。(後尾想反起可能系個女人死個時D聲,比人打頭骨和碎左慘叫。)又有個女人大叫一聲,阿大口富話直到今日,都覺得個女人叫得太淒涼,毛管都恫埋。佢話今日聽到女人大叫佢都會狗縮……阿富忍唔住大叫豪仔和我個名,大叫:「救命呀!」但聽到有回音在四邊回反泥好近,阿富話聽到四邊有吸氣聲,跟住阿富就見到前面有一點光照過泥。跟住阿富唔能理甘多,去有光個度行過去,但一行無幾耐就爬能左系地下,痛能到大叫。跟住一度光照去佢隻眼度,佢望唔能到野。跟住聽到有人話:「你做乜能野呀,做乜能野呀你。」講到呢度,呢一段要暫停唔講,講反豪仔先,你地睇下就會明白架啦。
3:50am 我比三個黑影由屋個度走過泥系我個口個度拿東西出來……跟住我聽到「做乜能野呀!」
3:47am 大口富在西甘黑的地方伸手不見五指爬能左系地下,突然見到有度光照佢對眼,聽到「做乜能野呀!」
反反轉頭豪仔在 3:30分發生的事情(豪仔另日在灰衫叔個壇度講反比大家知),豪仔一見大口富燒紙盤師父開始超渡隻鬼個陣,就幫白髮伯伯由屋柱個度彈灰落去條紅繩。條紅繩由門口常寂園入口一棵大樹開始圍下圍下去到屋前條柱,豪仔拿些灰灑落條繩個度,跟住就彈一下,又行兩步又灑又彈甘樣!佢大約行左十幾步左右,照舊又彈D灰落條繩到。呢個時候豪仔突然想反起,屋的二樓有個男人成日望住佢,又拿灰塵想污染佢頭頂度符氣。佢咪擰轉頭望一望二樓先羅,但佢一望發覺二樓無個男人站出泥,後面無左白髮伯伯(白髮伯伯本來拿住把金鉸剪會跟住佢行)。無左師父唸經文,唔見左我掃水落地,唔見左大口富燒紙盤,就連二樓個男人都唔見埋!根據豪仔講反,佢當時都驚,但唔系驚無能晒人,系最驚走唔反出去大門口!因為佢定一定神見到條紅繩唔知駁左去邊度,因為四圍駁到亂七晒,棵棵樹都有勾到甘濟。但太黑,根本睇唔到邊條打邊條,最恐佈和心寒的系見唔反大門口的常寂居圓門!豪仔拿住條繩和灰,手都震能埋,冷汗己經整濕左個褲浪,嚇能到標青屎,狗都縮能埋底褲都濕狗晒。仆街啦,點能樣走呀……呢個時候有把男人聲由樹個邊傳過泥,豪仔望過去黑麻麻西毛冧梗能樣!乜能七都睇唔到……個男人講唔知泰國話定印尼話甘,一輪嘴講一大堆話。豪仔好驚,隻手不期然捉到條繩好實,跟住西毛冧個邊出現左個黑影,好似攝緊過泥甘樣。豪仔個人比較大膽,佢突然醒起右手拿能住一樽灰,佢拿拿林伸手入去拿一份系掌心,個黑影飄到比較近個陣時,一手灑D灰過去。豪仔話當時搏一搏,如果無用的話就諗能住較腳架啦!好彩個黑影馬上就唔見左,變左後面有陣風吹過泥。豪仔聽到有人「喂,喂,喂……」甘樣,分唔出系男人定女人聲,把聲好柔好慢,好似想叫你去瞓覺甘講野……個把聲話: 「你無左隻腳架啦,你望下隻腳你無左隻腳架啦,嘻嘻嘻……..你無左隻腳架啦……無左隻腳點走路,你識唔識行路,你行路識唔識……」跟住豪仔唔敢望自已隻腳,成件衫被冷汗整到濕能晒。佢拿點灰,合埋眼就轉身一手將D灰車埋去後面。跟住無左聲,豪仔個時定一定神,見到面前棵樹有個女人在樹後閃左個頭的黑影出泥。豪仔定眼看一下,佢當時見到有個女人個頭系樹後,斜斜地甘裝出泥,好似站在樹後只用個頭裝出泥甘。豪仔望住佢,個女人個頭頂系無頭髮,但兩邊頭髮就比較長散落系塊面度。個女人塊面有小小暗青色的光,有小小透明,個整體都叫系實體泥。個女人把口系度講野,不斷系甘講野,但聽唔到有聲,好像只是開口、合口甘動作。跟住豪仔聽到有聲啦…….個把聲好似同個女人口形唔夾,好似看電視配音講話1234,但見到口形是講6789,把聲話:「 你整爛條繩就走到架啦……你整爛條繩,條繩擋住你,走唔到架啦……你無左對腳架啦,你無左對腳走唔到架……你識唔識行路!嘻嘻,嘻嘻!」豪仔知道條繩可能好重要,突然間記反起灰叔叔的說話「心虛則魂浮魄弱,心堅則神定氣雄呀。一陣一驚就系甘唸呢句野,合埋眼想像一個光的月亮。」豪仔跟住唸,不停甘唸,個女人亦不停甘講野騷擾佢,直到豪仔合埋眼見到個月亮好光好光!豪仔開始聽到樹葉被風吹的聲,佢左手拿住條繩合埋雙眼,後退四步,就撞到個物體好實在。跟住比人一巴星落塊面個度,原來白髮伯伯就在佢身後面,星左佢一巴,仲系度笑幾下話:「好野!細路,得你一個可以靠自己,哈哈!」跟住在豪仔肩上拍左三下,跟住話:「去睇下你兩個朋友啦……」當時系3:42分。(以上系靠豪仔當時講述反)
就系呢個時候阿豪仔魂都未能回,唔知發生甚麼事的時候。佢聽到屋入面傳泥有人叫佢,仲大叫「救命!」,叫得好能淒涼,把聲都失晒甘濟……豪仔一聽就認得系大口富把聲發出泥,就四圍找反支電筒,即能刻衝入去屋入面跟住把聲的方向去找。間屋其實得幾百尺好細,豪仔四圍照,唔見大口富個能樣,但見到有幾級樓梯有個地下室,咪行幾級照一下入面。點知一照地下,就見能到大口富爬能左系地上,一照佢對眼,嚇到反能左白。豪仔即刻大聲問佢:「做乜能野呀!做乜能野呀!」當時系3:47am。 豪仔拍一拍阿大口富話:「系我呀,醒下啦!」跟住四圍照一照,發覺大口富原來瞓能左系一個圓形的密室個度。四圍一照,打能左個突,好多骨灰龕,上面仲有四個大字寫住「生人勿近」(個度就系地下室個個圓形放骨灰位。)豪仔拿拿林叫大口富飛甘能快出反去先!出到間屋地下,二樓露台下面個個位,白髮伯伯已經站在個度等我,跟住用手指一指灰叔叔旁邊棵樹,笑一笑甘話:「你地睇下個度,哈哈哈,快D整醒埋佢啦!」當時是 3:50分am。豪仔、大口富和白髮伯伯三個人就行埋去棵樹度(我站住掃緊水個個位),豪仔就話:「做乜能野呀!你做乜能野呀!」跟住一手伸入我個口個度,拿能反支樹枝和掃水的樹葉出泥。原來我個口個度滿能晒我用來掃水的葉和樹枝,原來我咬能緊樹枝和樹葉成口密能晒唔怪得我出唔能到聲啦……個三個黑影,嚇到我狗都縮,原來系佢地三個人泥!當時是3:51分am……我一口都系樹枝味和樹葉味!
我定一定神看一看,先找反晒所有人先,因為大早唔見晒D人我好能驚呀。跟住我第一時間望一望灰衫叔叔,發覺佢手上個玻璃灰樽,己經比塊黃布包住在。而灰衫叔又執拾緊D法器呀,噹噹甘(其實帶左好小東西泥)。跟住白髮伯伯叫豪仔執反樽灰比佢,因為大早去救大口富個時跌能左落地。跟住豪仔問白髮伯伯話:「條紅繩點樣呀,我大早無彈晒就迷左呀。」(我地三個靚仔,得豪仔仲記得自己個任務。)白髮伯伯話:「唔通我真系指意你地呀。」跟住用手指一指師父塊黃布包住的樽,跟住灰師父話:「無甘多口水,全部走,一句野唔准講,聽朝先算。依家唔准講野,跟住我地走。」跟住我和大口富、豪仔就跟住佢兩個大人走反去我叔部的士個度。但個陣時我個心暗想:隻女鬼打散左還是超渡左,還是點樣呀……無理甘多!聽朝先算!去能到差唔多到部的士,仆街啦,見能到有三個差佬企能左系我叔部的士度照照下。含能,唔通我阿叔有事,我行快小小去到。原來班差人見架的士有人着能住系度瞓能左覺,以為有事就照下跟住拍個玻璃,我阿叔落車羅。跟住我去到發覺原來有一個系前晚我整親,幫我叫十字車個個沙展泥,佢見到我都打能左個突,點一點頭。跟住超能住白髮伯伯和灰叔叔,望一望佢地拿住的東西……個沙展一句話都無問我,又無打招呼,叫能埋幾個同事就上反佢地部車。(可能估到乜能野事) 灰衫叔叔又無能理幾個差佬,見佢走開,一狗就上左車。我地三個細路,根本驚能到分分鐘屎都奶能左出泥,全部跟我阿叔部的士去左我家瞓覺。好奇怪……我地全程唔能夠膽講野,因為師父話無能再講住!甘我地無講野,反到我家沖涼就瞓!
第二朝,我阿叔車我地去灰衫叔叔個壇度,我地仲買左生果去,好能老土。我媽都有跟住去!一上到去已經有8個人系個度唸緊經、做緊法事甘。我見到個黃色布包住個樽就系正中間,我地唔敢打擾,靜靜坐在一邊等左好耐。跟住師父叫我過去,佢第一件事就話:「你地三個去反間黃色屋個度,找反個女鬼副骨出泥,帶反泥比我。我比個裝骨袋你去。」 跟住我問師父:「我點知邊副骨系個女人架,系咪佢話左比你知?你昨晚打左佢定佢受左你超渡呀師父?仲會唔會搞我呀佢?」 師父跟住話: 「我無打散佢,佢又無比我超渡。我用紅繩和祖師的爐灰收左佢反泥放系個壇度,我要佢心服口服比我超,佢唔想走就當然唔會話我知自己副骨系邊度啦。我地加上只系道士,唔系有超能力,唔識找失物架。你地自己去找下,一定系黃色屋入面或者附近,因為個氣我昨晚感覺到系來自佢副骨頭。你將附近所有金塔打開去找,個女鬼比人打碎天靈蓋死,頭骨天靈有碎有被打爆的,而副骨又系暗黑色就系!我比D符你,你開完人地副金塔發覺唔系,就燒一張。 天黑前6:00走,找唔到第日去再找,找4天無的話反泥話我知!呢度無你地的事,你地去找佢副骨,找到用我比你個裝骨袋反泥比我!」
根據白髮叔講反,原來個女鬼唔肯走,系因為殺佢的三叔後來拿左佢D錢,發左達。佢個仔都系唱大戲,家下仲有後人仲唱緊戲,都有點名聲個隻!但唔開得名,因為唔關佢地事,系上一代的仇恨來,師父都系唔想佢去報仇害到人地先收佢反泥!(註: 在生時殺隻女鬼的三叔己死多時!但點死就唔知,仲之聽白髮伯伯講佢殺人偷金之後仲發左達!後尾我地發覺副骨原來又唔系間屋個度,又唔系附近的金塔度。)
後記一則回應各位之問題:
有人問,過左甘能耐你點記得呀?我想講反話,心靈受驚嚇等如撞車和比人打一身甘。當時你會亂,但當你個心靜反落泥,你就會特別慢慢記反個陣的細節。加上我們有三個人,有時會講反,仲會記得比其他事物更清楚更深。等於你用老鼠細系個細路小時候嚇能過佢,個細路佢大個左就怕能左老鼠一樣,唔會唔記得。
另外唔知你幾多歲家下,請問你仲記唔記得第一次同條女上床仆野,點搞法?條女系邊個,系邊度做?條女同你講左乜能,你又講過乜能條女先比你屌?我十七歲就跟女上左床,家下我35歲仲連條女乜野樣,我用乜野套,條女同我講乜,粒的乜能野顏色我都仲記得。哈哈,我想問第一次上床個段經歷,到你一百歲唔死都會記得系咪。(有人話第一次見鬼等同第一次掂女人,一世都會記住,唔能知心理大師佛洛依德系講談性和講夢境個本書有無講過!)
女鬼系我地比迷個陣仲講左多點野出泥,因為佢知道將會比人收左,隻鬼有能力系因為個地方本身有氣,但唔系神通廣大。殺佢個個人心狠又加上又是懂唱大戲之人來,戲行好多禁忌要學,唔多唔小識反下人。可能找人落法保護左自己甘,亦可能個女人根本唔知自己講緊乜,亂甘講一通。或者可以當我狗吹,亦可能白髮伯伯亂七甘吹比灰叔叔聽。各人有各人觀感,非常多謝你們回應得甘仔細。我寫多幾段唔系想一路老作,系因為放工先寫得,但又唔寫得甘耐。隻手打字太耐會痛,兩次手都整親過。其實一百字都可以講一個故事,一千又得,一萬字又得,十萬又得,看你想怎樣去表達。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看你怎看事情
小弟試過用科學想法解釋過比自己聽,個日系無鬼!因為後來去左外國讀書,有教授講過我知人點解會見到鬼。但好多年後先發覺原來蘇杏旋老公又賴過野,跟住早幾年又發生左同呢件事有關又好巧合的一件事。搞到我都亂七八嘈,七能 mon mon食甜筒也。哀哉哀哉!
我出事之後第三日下午,我記得同師父吃過午飯就成班人離開左個壇。我手上拿住一包符、一個骨袋、一支蚊怕水,三條細路就跟反我阿叔部的士,去反大埔準備執骨。系搭的士途中,三條細路已經好能驚,唔想部車甘快去到大埔。因為唔想反間屋度找副骨,雖然系日頭,但昨晚的陰影好能刻骨銘心個隻……我開始講些話來麻醉我自己,令自己大膽一點,咪好似昨晚甘樣狗都縮兩吋! 我系甘讀住呢幾句話: 「雖然我本人好同情個女人的經歷,但怨有頭債有主,殺人填命,天經地道。但我敢問一句,關我隻手能事呀,做乜能野整能傷佢先?想我幫手,可以報夢單聲比我聽架啦!無啦啦彈出泥嚇狗我!條數點計先!」我重覆又重覆讀呢幾句話,幫自己壯壯膽先。途中車左我阿媽反我外婆度先。(因為師父話女人唔好去。)
過左無幾耐,部的士就到左太和昨晚停車個個位。我拿左兩包野就落車先,跟住大口富和豪仔又落左車。跟住我諗住等埋我阿叔,點知佢拉低個窗話:「一陣唔好搞甘夜,天黑好走啦!」我問阿叔:「你唔系一齊去咩?」點知我阿叔大大聲聲話: 「你都on lun 9,日日唔開工等你找能反副死人骨呀,搵唔能到日日唔能駛食飯呀。我開反幾晚通頂都補唔能七反啦,瞓都未能瞓夠呀我……」跟住一能路屌能左我5分鐘粗口,(我家人甘能粗口,我有乜辦法唔講粗口先,唔好怪狗我大家。其實我都系大學生泥後來,可以講英文,又會講粗口。)我阿叔講完一狗就走左,我地三個硬住頭皮就走反入去間黃色小屋。我記得當時決定去左個地下室先,因為個度放左幾多骨灰和金塔,豪仔行落去地下室先(我都系msn問反佢先知)。左邊有度黑鐵板(可能系鐵門泥),推開左要用電筒照先會有光(個度日頭都好黑下),見到地下大約有6個大金塔左右。我記得系就甘不規則放系地下……開第一個塔之前煲左幾飛煙先敢開……但飛覺原來打開左幾個之後,就無甘大心理壓力。我記得其中有些是空的,沒放骨系入面,但有料到的,好多都放到亂晒。我地主要看頭骨有無天靈蓋比人打碎或者開左個孔甘樣,照一照,用支棍再找一找,唔覺有就馬上關反。跟手在塔邊燒張符紙,狂講對唔住打擾晒甘樣!其實當時都好能亂泥,因為D骨可能太耐,真系好亂下,有些要放反正個頭骨先會見到。我記得豪仔話:「不如帶對黑膠勞工手套,成個拿上泥照照,甘樣先會清楚。」我同富仔話:「好呀,我地去買,一陣你負責拿上泥檢查好無!」豪仔居然話好(後尾真系抵狗佢發達!),跟住我一個人拿拿林9秒9標能左去買反泥,但其實無話個個人頭拿上泥睇,看上去有點像比人打碎過先會拿上泥照一照。但我當時發覺一件事,原來每個人死左,骨頭的顏色是不同的,有泥黃色、白色、灰色等,但就無見過師父話個隻暗暗地黑色。
去完左邊門就去開右邊度鐵門,其實都系爛左架度門,已經打斜放左系度牆個度。我地見到有一副好像系石棺材甘款的物件,但又好像無棺材甘大,總之系一個比較像長方形,系有個石頂甘樣的東西。我覺得應該唔係棺材泥,但當時我地三個見到這個長方形石棺,覺得入面都唔知系乜野泥。有一種好驚的感覺,同大早打開金塔個種心理壓力好唔同……經我們一致決定,無能打開呢副野,系打都等埋師父先泥打。呵呵,幾能仆街呀我地班靚仔,大口富即刻話:「系呀!系呀!無能扮大佬呀豪仔,要搞等師父泥先好呀。」(可能豪仔就系甘能樣比人激,一狗走去學做大師。)但講真,副好像石棺材的物件,裝住甚麼先人呀物件呀。直到今日我都我真系好想知道,聽講<<今日睇真D!>>有人幫手搬過那處的先人骨灰去古嚴淨院,我都好想有人話比我知!前面直行就系圓形的半密室(唔知情形睇第一版的相片,雖然看來地下室被封住,先人骨灰和二樓都無左,看左應該對我講的會明白一點。),入面全部是骨灰龕來,但比較小型,唔似有人骨放得入去。個度個頂有藍色字寫住「生人勿近」,好像是比人用噴漆噴上去甘。個度真系好涼,唔系涼,入到去系凍架,呢度就系大口富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來。
地下無,唯有上二樓找,但無樓梯上到二樓的(可能爛左),外面露台有條電線甘樣可以用來爬上去二樓。(應該系之前去過探險的人留下的。)跟住我地三個爬上去,見到前面最高個度有一塊大牌,好像人地神主牌甘樣。跟住有個好像入牆櫃甘,全部有經文、紅紙、黃紙封印住的一個個骨灰龕,但有無金塔我地全部唔記得。總之成個牆都是經文,我上到去頭暈;富仔想嘔;豪仔又頭暈甘,可能系昨晚唔能夠瞓,希望系甘算……我地三個再一致決定,二樓搞唔能過架,都系等師父搞,我地學野算數!其實我地甘能竹葉青,系因為昨晚的事己經將我地變能左金花仔。(唔知甚麼是金花仔問當年有玩金絲貓的人就知。)跟住馬上閃人反出間屋先,四圍又找下,發覺後面有個地方,又放左點金塔,照舊打開,無所發現。但我記得發覺有一個比較特別的,系入面有好多金錢、銅錢,阿豪仔多手找個來看看,寫住光緒年的銅錢,都幾大個錢的。我即刻話:「系咪呢個系呀!」跟住豪仔又做驗屍官,發覺頭骨除左無牙之外,頭頂有一個小小的一條裂口紋。但反覆看都系好淡的,覺得都不是這個,因為都無晒牙,覺得會系老人家來!無再驗,放回去,燒符講對唔住!甘樣搞搞下,我望望大口富,就話:「走啦,聽日早點再來!」跟住反大埔打比師父一五一十甘講反找過甚麼,二樓有甚麼,點樣點樣如何如何找唔到甘……其實想師父搞能反點佢,(細個個時覺得師父系一個無所不能的人來。)但師父都系好精的人。師父話:「我夜晚要幫人做法事架,唔系日日服侍你地班細路,無就找到有為止。去附近後山找下,去樹林入面又找下,應該離呢度不遠!找唔到無反泥見我!」經師父甘講……無能晒心機,去能左機鋪打機!(真系無能識死,反到家比老母屌到開花,原來老豆都知道左。)我老豆在鑽石山做看更,出能晒名大膽,日日瞓系人地做禮堂,燒死屍個個大樓晚上聽怪談、瞓下覺甘。個時鑽石山好細,未加建,得骨灰位、大樓和山上墳場。我先父是市政局請來做看更的,(我老豆細個成日帶我地去看死人化妝,看人燒完的骨,嚇能到我家姐喊,比我老母勁屌。)我老豆見我反來第一句就話:「書又唔能讀,咪能扮撞鬼唔能反學呀你!有能甘多鬼呀,我打仗以前未能見過鬼!鬼咪又系人變出泥。」我跟住話我放緊暑假,(我老豆以為日日都要反學,同埋我老豆見能過鬼,但比鬼幫個隻,自己唔能認見過。)跟住我媽一輪嘴同老豆解話。我老豆話一把火燒能晒佢啦,搵條能毛呀,谷能氣訓覺去……
第二日我地找回大屋一次,再去後山一帶再找,發覺個度有8個金塔左右,唔太記得。但當日行山多過找,找到天黑前又走,都系無!第三日都系找附近山頭,今次仲慘,得三幾副金塔。到呢日都唔驚,只想快點找到快點去見師父。因為唔想日日跑山,無野玩!你知細路架啦,好快又想玩,想泡下女甘,都成十六歲!
一直到第四日我地一直找到下午一點幾,準備去食飯個陣……反到間黃色屋路口,見到師父同我老豆系度行來行去,我地咪走過去羅。我老豆問我地找唔找到,我地話方圓五里找能晒,全部都無。跟住師父話有無睇得唔清楚,亂甘睇。我地話無,連豪仔對手套都比埋佢去睇,師父先信!師父話隻鬼有暗青色,副骨一定系暗黑色,頭頂天靈蓋碎左,無理由甘都搵唔到……個女鬼系得呢頭出現,根本就系靠呢個地方的氣先可以影響到人,一定系呢度!加上個僧人帶佢過泥聽經文,唔會埋左佢系無人見到的地方,一定系會系放在見到的地方。跟住我師父講話應該系同樹有關,因為個女鬼出現好多次都系坐系樹上面,樹後甘。除左追住我個一次,但我想想下…..個晚個女人都系企系樹前見到我見到佢先至追出泥。跟住師父話:「無再講甘多,找埋今日找唔到的話,我反到壇度佢唔到,打散佢!無辦法架啦(我覺得師父想講野嚇下隻鬼),你地每棵樹看看樹腳睇下有無些牌呀甘!」(後來先知,師父講反話以前的人好多埋左條咸魚之後,都在附近的樹下立個牌……再系樹上刻點字,以防日後找唔反拜山甘話。) 加上當時個僧人想帶個女鬼聽經,無理由將佢放得好遠。都系師父夠智慧, 但我阿爸都系堅持一把火燒能左佢唔好搞甘七多野,但比我灰衫師父屌能到開花。
真系好奇怪,直到今日我都覺得好奇怪……找到女鬼副骨個個人,點解會系我老豆……我地每個人分頭甘在屋的四圍呀,花園入面呀甘每棵樹看樹腳,看看有無些地藏王的牌、神主牌呀,佛教有關、道教有關的牌呀甘樣……但原來發覺系無。其實寂園的圓門入口外面,都有好多樹,側邊都有的。但可能我地當時三個見個度無金塔,就無留意到當時屋園外樹下有甚麼東西,加上師父之前無講到!突然之間,我地聽到我老豆系度屌能晒鬼話:「屌有個牌呀,系咪呢度呀,成班人唔知睇乜能野!屌!(好長甘個屌字)」師父就行左出去睇下,我地三個都睇下,個牌系一個石牌甘樣,大約有12吋x6吋到。我記得系甘樣,但豪仔就話好能大塊,我就記得好細塊,但大家無理佢大定細先……塊牌唔系企系身,系好能似一舊石甘瞓系地下,上面仲有泥、有草,唔能系眼利,根本當佢系一塊石。但好奇怪雖然附近有草,系草地泥,但塊石你行埋去仲可以見到,無比草擋住。我地整走個D野草,見到塊石刻住四個字,但唔系漢文泥,唔知甚麼文,D字無顏色。但好深刻左些我地看唔懂的文字,唔通系二樓個D經文字?二樓個D經文字我地都唔識睇的,但講真當時我無講過我心入面呢種看法……師父二話不說跟我地搬開舊石,跟住記唔記得我撞到整路塊牌瞓左系地?我老豆就走左去問工人借左個剷去掘,大約一米到就中……見到塊灰色布,差唔多爛狗晒甘濟!再慢慢掘深少少,四邊再整走D泥,見到好能似張綿被包住甘能大的一個包。但D布已經碎能晒,總之爛到化到唔知點形容,但好能古怪,入面有本經書。真系一本經書!{我地估系一本經書系因為無人識睇D字。)本經書系用竹刻字上去,無顏色的字來,有十片竹左右,將所有野打能開後……我真系嚇能左一跳,系彈開左……師父同我老豆仲就甘用手去點……我地真系見到有個人頭骨天靈蓋成塊無左,副骨系暗黑色,得反個頭骨和幾支唔知腳定大腿定甚麼骨。總之唔多,得反好少骨系入面。(唔通系個女人死系梅子林個陣已經一斷時間,例如成十幾年之後,個僧人先執左佢反泥呢度。其實當時甘多猛獸,有些比猛獸叨左唔知去邊一點不奇啦,真系慘呀。)我覺得事情應該系甘樣,個僧人帶左個女鬼副骨泥呢度,但你知個時唔系話你要金塔就有,有錢都分分鐘無啦!跟住又唔想帶埋佢入屋入面,可能個僧人都系初來貴境個種。所以就地取材,整本經書,整個石牌,就放在不遠處門口,等佢聽經道化佢甘。師父燒左幾度符,用左帶來的一些水沖下副骨,就用我個裝骨袋包住,跟住無做甚麼儀式就叫我地一齊走。去到門口師父話:「我自己反去得,你地自己走唔駛理我。」跟住我老豆都系同佢走左去坐巴士。(佢地真系拿副骨就去坐巴士)我和兩個好朋友望一望,跟住唔知點解大家系度系甘笑,系甘笑……個種笑,系因為我地三個經歷左一件好怪異,好恐佈的事!我記得豪仔仲話,真系狗up,甘都搵反出泥,哈哈……哈哈……哈哈!我當時心想,真系好能邪門先系真。
全事完 請看後記!
後記一: 豪仔經此事之後,非常醉心術數命理風水等,兩年後拜白髮伯伯為師學風水。
後記二: 女鬼副骨被師父帶回神壇跟收女鬼個個灰樽一起聽道。師父後來知大限己到,準備回大陸一間道觀,將神壇13副骨帶到一個師弟在道風山的壇上繼續超渡。7副骨的事主我認識,因為我地都有夾錢做法事,但其它6副完全不知。後聽豪仔講那位收留13副骨的師叔也離開,豪仔聯絡有些被師父幫過的人士夾錢買左個長生位比呢位師叔。女鬼副骨無再交代。
後記三: 師父在生時一隻鬼都無打散過,所有厲鬼最多帶回神壇超渡。師父回大陸過身前身無分文,只靠被佢幫助過的人接濟過活,最後一次見師父系在師父反大陸之前見。自此師父無留低任何聯絡就走,現在想起師父我都好掛念。
後記四: 自從此次之後,每年見師父幾次,除非在外國念書個陣,但無學道無學法,後來亦有幾次好奇怪事,但無再叫師父幫。
後記五: 大口富其後去外國居住,信左耶穌,仲有玩車。
後記六: 當晚我地三個比鬼迷個陣,師父和伯伯忙著將神壇灰將繩收入個樽到,白髮伯伯仲聽到隻鬼講多左小小事情。唔救我地系因為已經劃左度符比我地,鬼絕對傷唔到我地,只能影響我地心智。想我地明白,自己心靜,就甚麼都不怕,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後記七: 我記得清楚時間和對話,唔系我有超能力,系因為我對呢件事記得好入心。豪仔都系,系大口富信左主耶穌唔想記者。
後記八: 多年後我去古嚴淨院多次,豪仔帶我去(我地久不久都去)。我和豪仔都系近來看反網上先知原來常寂園的歷史和當年的骨灰去左個樹。
後記九: 多謝非常多謝名位看了七天七夜,我寫此文,希望將當年三叔殺人謀財一事公開,系佢後人又知道此事者,你們不做點事,天地不容。
from: http://www.jemdogdog.com/blog/?p=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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